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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龚玥


我已经在美国学习将近一年了。除了教授留下的作业,我和同学们谈得最多的是,“我们在这里是不是很孤独?”


从去年八月底到今年二月底,我转到了网上课程,我在学校的时间只有几个月。在我可以出去玩之前,我在家里开始了我漫长的自我隔离。


家庭网络课程。


1月中旬,学校结束了寒假,准备开学。寒假期间我没有回家,因为我觉得时差太麻烦了。寒假的后半部分是中国COVID-19肺炎流行的初始阶段。我在这里的亲戚和我在网上看到国产口罩很难买到,我很快就要开始上学了。我决定买些口罩以备不时之需,并把一些寄回给我在中国的亲戚。美国的口罩曾经供不应求,现在的价格比当时买的价格翻了一番。我去了三四家商店买了六箱n95口罩,因为大部分都是由一个空人清洗的,所以我自己留了两箱,把剩下的送回了中国。

美国疫情下的中国留学生: “上学路上遭辱骂,回家后赶紧下单买辣椒喷雾”


开学的前一天,我和我的同学集体给学校健康中心写了一封电子邮件,反映了COVID-19中肺炎的严重性。只是这种流行病还没有开始在美国蔓延。我们收到了统一的回复:“学校正在密切关注,请多洗手。”开学后,我坚持戴口罩,我们班几乎所有的中国学生都戴口罩,因为我们这里有第一例。老师不在乎。偶尔,外国学生会问为什么我们都戴着面具。即使他们解释了,他们似乎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第二天也没有人戴口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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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时间我非常焦虑。首先,中国的疫情越来越严重,武汉已经被“封闭”。我非常担心我在中国的家人;另一件事是,我在美国,因为在COVID-19中对肺炎的歧视经常发生,这让我在坐公交车和戴口罩上学的时候很不舒服,同时,我还要应付学校的课业压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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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手机上推送关于美国疫情的信息。


春假前两天,我自己也经历了歧视。我在上学的路上戴着面具,被一个白人男性虐待,这让我一整天都很紧张。我回到家,迅速点了胡椒喷雾。几天后,因为我太紧张和焦虑,我晕倒了,我的家人叫了救护车。但是在救护车上,我摆脱了一些紧张。医生没有直接带他去医院。相反,他先检查了一下,测量了他的体温,然后告诉我没什么问题,但是他太焦虑了。他还和我谈到了美国医院的情况。安抚我大约半个小时,让我回家。后来,当我看到美国医生自愿去纽约受灾最严重的地区的消息时,我会想到救护车里的医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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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关闭期间,餐馆只能提供食物,而中国餐馆提供食物。


春假之后是三月,COVID-19肺炎疫情也在美国引发了一场大流行。每天几封电子邮件提醒学校注意安全,最后决定所有课程都在网上。这个家庭的公司也变成了在家办公。经过一辆救护车后,我突然意识到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。虽然美国没有城市封闭,但我开始封闭自己。我在家无事可做,当我一直在网上冲浪时,我会感到焦虑。我完全切断了互联网,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玩游戏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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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中旬,我的城市关闭了。当天中午发消息,晚上就关门了。我很快去超市买了一些,中国超市和美国超市都被空.卷走了甚至超市的手推车都不见了,因为超市里人太多了。我从没见过春节购物时超市结账的队伍这么长。我什么也没买。我觉得这是一个人群聚集,所以我回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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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市收银台有透明百叶窗。图为一家越南超市。


我在家呆了一个月,直到没东西吃才出来。没有口罩你不能进超市。我在超市里看到了各种各样的面膜,我很高兴我已经提前积累了足够的酒精消毒剂和面膜。


然而,我最想的是什么时候疫情会结束,什么时候我能恢复正常生活。二月份,我给家人送去了口罩。4月,中国恢复了面具生产,我的家人给我送来了更多的面具。


我从来没有想到“一粒时间的沙子落在每个人身上就是一座山”是如此真实,我的命运与时代如此紧密相连,我很幸运没有被这座山压死。


美国的疫情仍在继续。每隔一段时间睡觉前,我都会想,为什么我还没有生病?我真的生病了吗?睡觉前,我只能在心里喊一句话——我希望世界和平。



来源:零点娱乐时刊

标题:美国疫情下的中国留学生: “上学路上遭辱骂,回家后赶紧下单买辣椒喷雾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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