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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美国指控为“经济间谍”的中国天津大学教授章昊被保释后,最近被允许从8: 00到20: 00离开住所,处理家庭事务,并在附近使用体育器材。此时,距章昊被美国逮捕已近半年。章昊目前的情况如何?12日,在接受《环球时报》记者的独家采访时,电话另一端章昊的声音有些疲惫。他说自己精神压力很大,希望尽快通过法律程序证明自己是无辜的,尽快投入到教学工作中去。

天大教授亲述在美扣押的日子 曾被美国指控为“经济间谍”

环球时报:你能谈谈这个案子的未来日程吗?

章昊:主审法官安排的审判应该是12月14日。在那之后,我们可以更确切地知道案件发生后的日期。

环球时报:在被限制了这么长时间之后,你从生活到精神的现状如何?

章昊:当我在7月底被美国移民局释放时,我被限制在山景城的一个小公寓里,我不能出去。9月初,律师提出了一项动议,申请允许我在社区里四处走动。后来,法官批准了它,但仍然不得不佩戴电子探测器。现在我的妻子和我在一起,她的生活依赖于她的食物、衣服、住房和交通。

天大教授亲述在美扣押的日子 曾被美国指控为“经济间谍”

基本上,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准备与案件相关的材料上,每周都有一次电话会议或对律师的采访。有时我晚上在院子里散步,呼吸新鲜的空空气。我在美国有一些同学,他们偶尔会打电话打招呼或者来家里坐坐。

现在精神压力还是比较大的。首先,我想家。虽然我已经在美国学习和工作了大约10年,但我以前从未去过北加州,因为我的陌生环境,我感到孤独。我的儿子才两岁多,现在是由他年迈的中国父母带大的,他非常想念他们。此外,我也非常想念学校。我在天津大学工作了6年,我的很多研究项目还在进行中,很多学生也面临毕业,所以在教学中有很多顾虑。

天大教授亲述在美扣押的日子 曾被美国指控为“经济间谍”

在美国,类似的情况通常会持续很长时间,未来是不可预测的。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,所以我有很大的精神压力。

环球时报:目前需要解决哪些困难?

章昊:我和妻子来美国时,我们申请了商务旅游签证(b-1/b-2),最长停留时间为6个月。我妻子将在11月16日之前回家。她回到中国后,我很难照顾好自己的生活,比如出去买食物和必需品,这取决于我周围的朋友是否能帮我。我没有打算雇人,因为费用太高,所以我尽量照顾好自己。

天大教授亲述在美扣押的日子 曾被美国指控为“经济间谍”

环球时报:你妻子之前呼吁捐款。目前的筹款情况如何?

章昊:当它发生时,学校的领导、实验室的老师和学生以及各界人士都非常关心,他们呼吁各方捐款。具体的捐赠金额由学校处理,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。但它给了我巨大的勇气和信心来对抗这场针对美国政府的诉讼。

环球时报:这个案子对你的家庭有什么影响?

章昊:事故发生后,我被带走了,把我妻子一个人留在机场。她的英语不是很好,她是一个陌生人,她很伤心。她离开机场后,天渐渐黑了。她一个人拖着行李,不知道如何乘公共汽车,也没有互联网。最后,她在入住前和一位好心人一起安排了一家酒店。

天大教授亲述在美扣押的日子 曾被美国指控为“经济间谍”

我们星期六到达,很快我的妻子被告知我已经被捕。细节要到下周一才能知道。与此同时,她四处寻找律师和帮助。我的妻子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人,经过她和她的律师的不懈努力,这个案子到目前为止一直被保释。

现在我的父母和他们的孩子在广东,他们的父母身体不好。当我妻子回来时,她会带他们去天津照顾她的家人,继续工作,担心我的情况。那时,她可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。

环球时报:回顾过去,你曾遇到过这样的诉讼。你想对外界说什么?

章昊:一开始我很震惊,直到现在才接受这个指控。我们努力进行科学研究并使自己的科研成果产业化是非常合理的。我没想到美国政府会因为这样的罪行起诉我们,这是完全不可接受的。现在最重要的是回答诉讼,希望尽快进入法律程序来证明我们的清白。至于未来,我没想那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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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美国政府普遍对中国的学者和工程师有不公平的看法,总是以“防贼”的心态对待我们。他们认为在美国学习或从事科学研究是窃取美国技术,这是荒谬的。

最后,我要感谢学校领导和老师,以及我实验室的学生,他们一直信任和支持我。我希望恢复一些教学和研究工作,并通过远程教育或视频继续指导我的学生。


来源:零点娱乐时刊

标题:天大教授亲述在美扣押的日子 曾被美国指控为“经济间谍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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